洗硯池荒,寫經窗暗,奚僮不掃閑階。一樹紅棠,含苞猶映書帷。
雕欄曲榭無人到,睇春風、舊燕還來。最凄涼、塵榻依然,重過蕭齋。
著書辛苦知何用,歎絲桐麈尾,都付塵薶。側帽花間,當時曾幾徘徊。
董陵下馬逢寒食,問花枝、今為誰開。怕明朝、點點啼猩,滴損蒼苔。
高阳台 二月廿五日过近林精舍,海棠一株,始舒红萼,徘徊久之,率成是解,吊山长李稚和先生,清代樊增祥
洗砚池荒,写经窗暗,奚僮不扫闲阶。一树红棠,含苞犹映书帷。
雕栏曲榭无人到,睇春风、旧燕还来。最凄凉、尘榻依然,重过萧斋。
著书辛苦知何用,叹丝桐麈尾,都付尘薶。侧帽花间,当时曾几徘徊。
董陵下马逢寒食,问花枝、今为谁开。怕明朝、点点啼猩,滴损苍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