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十日風物清,登高已罷心未平。陶公籬菊正爛漫,折簡招我偕酒兵。
入門就坐不及語,但見椎碎黃泥罂。須臾二客各盡醉,瀾翻舌楛公無聽,或為炙輠或雕龍,水可使立山可行。
狂言那可遽如許,酒力張翕神遺形。墨妙詩清公不朽,我輩碌碌牛馬走。
無憂有味老聃言,多聞見诃調禦口。達觀在昔南華莊,夢化蛱蝶恣翺翔。
吾侪醉耶抑非夢,或有真宰酣黃粱。霜風瑟瑟搖窗竹,主人送客镫影綠。
但愁醉尉問将軍,月好天街不須燭。
重九后一日樗仙召集静虚堂同嵩山赋,清代永忠
九月十日风物清,登高已罢心未平。陶公篱菊正烂漫,折简招我偕酒兵。
入门就坐不及语,但见椎碎黄泥罂。须臾二客各尽醉,澜翻舌楛公无听,或为炙輠或雕龙,水可使立山可行。
狂言那可遽如许,酒力张翕神遗形。墨妙诗清公不朽,我辈碌碌牛马走。
无忧有味老聃言,多闻见诃调御口。达观在昔南华庄,梦化蛱蝶恣翱翔。
吾侪醉耶抑非梦,或有真宰酣黄粱。霜风瑟瑟摇窗竹,主人送客镫影绿。
但愁醉尉问将军,月好天街不须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