尋常刻石非不偉,門外屹立如郁壘。年深不免有缺壞,一笑摩挲憑薊子。
似此頑鐵多歲年,似以無用終其天。彫刻雲根縱雲巧,牙爪摧殘絕可憐。
理本如斯漫惆怅,一事一物有衰旺。君不見《伶官贊》裡說莊宗,晚節何衰始何壯。
憶昔歇馬乘午涼,知有鐵鑄百獸王。古堞頹垣半禾黍,平沙細草眠牛羊。
有物不動如被擄,又似天生在茲土。較量其壽定千年,親見此城盈萬戶。
休嫌黯淡無輝光,若為幹镆真不祥。至剛必折本至理,豐城豈得終埋藏。
受成不變豈非數,坐閱滄桑
寻常刻石非不伟,门外屹立如郁垒。年深不免有缺坏,一笑摩挲凭蓟子。
似此顽铁多岁年,似以无用终其天。彫刻云根纵云巧,牙爪摧残绝可怜。
理本如斯漫惆怅,一事一物有衰旺。君不见《伶官赞》里说庄宗,晚节何衰始何壮。
忆昔歇马乘午凉,知有铁铸百兽王。古堞颓垣半禾黍,平沙细草眠牛羊。
有物不动如被掳,又似天生在兹土。较量其寿定千年,亲见此城盈万户。
休嫌黯淡无辉光,若为干镆真不祥。至刚必折本至理,丰城岂得终埋藏。
受成不变岂非数,坐阅沧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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