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生不能校書天祿閣,枯坐一氈徒碌碌。蠅鑽蠹蝕自年年,硯墨磨人放聲哭。
砥齋先生世守經,楹書手澤都能讀。撐腸錦繡五千篇,壓架琳琅三萬軸。
百城坐擁亦足豪,況此便便不負腹。饑來驅之出門走,疲騾偃蹇行馳逐。
從此嫏嬛系夢思,校仇手自編書目。遺經自古勝籯金,差幸硯田歲不惡。
吾友塵仙善繼志,經史如瓶翻水熟。一門師友證淵源,兩美豐兇擅谷玉。
相見殚精下董帏,咿喔書聲出老屋。無端鼙鼓動地來,燎原一炬誰能撲。
心付昆池劫後灰,嬴政焚時無此
丈夫生不能校书天禄阁,枯坐一毡徒碌碌。蝇钻蠹蚀自年年,砚墨磨人放声哭。
砥斋先生世守经,楹书手泽都能读。撑肠锦绣五千篇,压架琳琅三万轴。
百城坐拥亦足豪,况此便便不负腹。饥来驱之出门走,疲骡偃蹇行驰逐。
从此嫏嬛系梦思,校仇手自编书目。遗经自古胜籯金,差幸砚田岁不恶。
吾友尘仙善继志,经史如瓶翻水熟。一门师友证渊源,两美丰凶擅谷玉。
相见殚精下董帏,咿喔书声出老屋。无端鼙鼓动地来,燎原一炬谁能扑。
心付昆池劫后灰,嬴政焚时无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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