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從西郭恩初重,又至南庠義更深。自恨杜微無所聽,若忘龔遂是何心。
已知霜露情彌感,更值淮湖氣作陰。昨夜起來無月色,誰知我為蔣公吟。
一从西郭恩初重,又至南庠义更深。自恨杜微无所听,若忘龚遂是何心。
已知霜露情弥感,更值淮湖气作阴。昨夜起来无月色,谁知我为蒋公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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