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梁宗補阙,棄官為頭陀。一篇息心銘,至今猶永歌。
不愛紫绶黃金帶,不愛雕鞍白玉珂。草椽布衲,一筇一蓑。
台城一旦甑堕地,公卿麋爛偾幹戈。當時獨有宗無名,翛然野鶴山之阿。
今代柴癡庵,獨把竹帚柄。待掃衆生塵,同作大圓鏡。
不肉不饑,不綿不冷。太室為衾,大塊為枕。一飯不再餐,一茶不再飲。
脫袍擲笏作百姓,十年悟道保真性。昭文大學湛然翁,半夜室中傳祖印。
無求于世長精神,自淨其心延壽命。野狐禅子落邪蹊,唯我癡庵獨也正。
萧梁宗补阙,弃官为头陀。一篇息心铭,至今犹永歌。
不爱紫绶黄金带,不爱雕鞍白玉珂。草椽布衲,一筇一蓑。
台城一旦甑堕地,公卿麋烂偾干戈。当时独有宗无名,翛然野鹤山之阿。
今代柴痴庵,独把竹帚柄。待扫众生尘,同作大圆镜。
不肉不饥,不绵不冷。太室为衾,大块为枕。一饭不再餐,一茶不再饮。
脱袍掷笏作百姓,十年悟道保真性。昭文大学湛然翁,半夜室中传祖印。
无求于世长精神,自净其心延寿命。野狐禅子落邪蹊,唯我痴庵独也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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