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六十二,棄官八年矣。
生世業已休,來日凜無幾。
孰謂嘗作郡,旦暮窘薪米。
少時頗豪宕,晚乃窮如此。
此事非所憂,所憂學業圮。
孤卧僅一榻,疾讀動千紙。
積迷如望洋,頓悟不違咫。
深井朱夏寒,自汲洗手水。
心更潔于手,時以理趣洗。
平生大缪誤,豈不習經史。
搜覽浪該博,著述堕浮靡。
詩雖稍得名,往往語多绮。
夙愆奚庸追,舊嗜差可止。
回車遵大
今年六十二,弃官八年矣。
生世业已休,来日凜无几。
孰谓尝作郡,旦暮窘薪米。
少时颇豪宕,晚乃穷如此。
此事非所忧,所忧学业圮。
孤卧仅一榻,疾读动千纸。
积迷如望洋,顿悟不违咫。
心更洁于手,时以理趣洗。
平生大缪误,岂不习经史。
搜览浪该博,著述堕浮靡。
诗虽稍得名,往往语多绮。
夙愆奚庸追,旧嗜差可止。
回车遵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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