杖藜随意出花間,散步麻姑百丈潭。潭上琪花與瑤草,一一金光映客顔。
雲輿鳳辇不可即,空聽天風落佩環。手自揖麻姑,長笑振衣起東望。
蓬萊淺且清,閱世滄桑聊複爾。我生安敢望神仙,野性由來厭俗緣。
此曾登臨何地複何日,隻見秋山曆曆樓台白玉淩蒼煙。
四十勞生虛自度,到此不覺心茫然。須臾紅日已西昃,覽眺徘徊重歎息。
四大此身何所歸,安得淩風就雙翼。神樓靈散若可逢,長與人間辭谷食。
杖藜随意出花间,散步麻姑百丈潭。潭上琪花与瑶草,一一金光映客颜。
云舆凤辇不可即,空听天风落佩环。手自揖麻姑,长笑振衣起东望。
蓬莱浅且清,阅世沧桑聊复尔。我生安敢望神仙,野性由来厌俗缘。
此曾登临何地复何日,只见秋山历历楼台白玉淩苍烟。
四十劳生虚自度,到此不觉心茫然。须臾红日已西昃,览眺徘徊重叹息。
四大此身何所归,安得淩风就双翼。神楼灵散若可逢,长与人间辞谷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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