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涼伎,假面胡人假獅子。刻木為頭絲作尾,
金鍍眼睛銀帖齒。奮迅毛衣擺雙耳,如從流沙來萬裡。
紫髯深目兩胡兒,鼓舞跳梁前緻辭。應似涼州未陷日,
安西都護進來時。須臾雲得新消息,安西路絕歸不得。
泣向獅子涕雙垂,涼州陷沒知不知。獅子回頭向西望,
哀吼一聲觀者悲。貞元邊将愛此曲,醉坐笑看看不足。
娛賓犒士宴監軍,獅子胡兒長在目。有一征夫年七十,
見弄涼州低面泣。泣罷斂手白将軍,主憂臣辱昔所聞。
自從天寶兵戈起
西凉伎,假面胡人假狮子。刻木为头丝作尾,
金镀眼睛银帖齿。奋迅毛衣摆双耳,如从流沙来万里。
紫髯深目两胡儿,鼓舞跳梁前致辞。应似凉州未陷日,
安西都护进来时。须臾云得新消息,安西路绝归不得。
泣向狮子涕双垂,凉州陷没知不知。狮子回头向西望,
哀吼一声观者悲。贞元边将爱此曲,醉坐笑看看不足。
娱宾犒士宴监军,狮子胡儿长在目。有一征夫年七十,
见弄凉州低面泣。泣罢敛手白将军,主忧臣辱昔所闻。
自从天宝兵戈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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