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行入東川,十步一回首。城都亂罷氣蕭飒,浣花草堂亦何有。
梓中豪俊大者誰,本州從事知名久。
把臂開尊飲我酒,酒酣擊劍蛟龍吼。烏帽拂塵青螺粟,紫衣将炙绯衣走。
銅盤燒蠟光吐日,夜如何其初促膝。黃昏始扣主人門,誰謂俄頃膠在漆。
萬事盡付形骸外,百年未見歡娛畢。神傾意豁真佳士,久客多憂今愈疾。
高視乾坤又可愁,一軀交态同悠悠。
垂老遇君未恨晚,似君須向古人求。
我行入东川,十步一回首。城都乱罢气萧飒,浣花草堂亦何有。
梓中豪俊大者谁,本州从事知名久。
把臂开尊饮我酒,酒酣击剑蛟龙吼。乌帽拂尘青螺粟,紫衣将炙绯衣走。
铜盘烧蜡光吐日,夜如何其初促膝。黄昏始扣主人门,谁谓俄顷胶在漆。
万事尽付形骸外,百年未见欢娱毕。神倾意豁真佳士,久客多忧今愈疾。
高视乾坤又可愁,一躯交态同悠悠。
垂老遇君未恨晚,似君须向古人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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