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年友李君諱惇,字憲仲。
賢而有文,不幸早世,轼不及與之遊也,而識其子廌有年矣。
廌自陽翟見餘于南京,泣曰:吾祖母邊、母馬、前母張與君之喪,皆未葬,貧不敢以饑寒為戚,顧四喪未舉,死不瞑目矣。
适會故人梁先吉老聞餘當歸耕陽羨,以絹十匹、絲百兩為赆,辭之不可。
乃以遺存,曰:此亦仁人之饋也。
既又作詩,以告知君與廌者,庶幾皆有以助之。
廌年二十五,其文晔然,氣節不凡,此豈終窮者哉。
大夢行當覺,百年特未滿。
同年友李君讳惇,字宪仲。
贤而有文,不幸早世,轼不及与之游也,而识其子廌有年矣。
廌自阳翟见余于南京,泣曰:吾祖母边、母马、前母张与君之丧,皆未葬,贫不敢以饥寒为戚,顾四丧未举,死不瞑目矣。
适会故人梁先吉老闻余当归耕阳羡,以绢十匹、丝百两为赆,辞之不可。
乃以遗存,曰:此亦仁人之馈也。
既又作诗,以告知君与廌者,庶几皆有以助之。
廌年二十五,其文晔然,气节不凡,此岂终穷者哉。
大梦行当觉,百年特未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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