閣建五季時,丹碧晃層累。
吾行半區中,钜麗莫與比。
想方營綜時,霸心極雄侈。
但思窮耳目,甯論韻膏髓。
一朝陵谷變,飛電掃僭壘。
湘波日夜流,不洗争篡恥。
惟存浮屠居,願力久未毀。
夕陽吊陳迹,危檻聊徒倚。
遙憐下界熱,高處涼如水。
若非逼嚴鑰,坐待鐘聲起。
阁建五季时,丹碧晃层累。
吾行半区中,钜丽莫与比。
想方营综时,霸心极雄侈。
但思穷耳目,宁论韵膏髓。
一朝陵谷变,飞电扫僭垒。
湘波日夜流,不洗争篡耻。
惟存浮屠居,愿力久未毁。
夕阳吊陈迹,危槛聊徒倚。
遥怜下界热,高处凉如水。
若非逼严钥,坐待钟声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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