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載漂然未可期,那堪重作看花詩。
門前惡語誰傳去,醉後狂歌自不知。
刺舌君今猶未戒,灸眉我亦更何辭。
相従痛飲無餘事,正是春容最好時。
十载漂然未可期,那堪重作看花诗。
门前恶语谁传去,醉后狂歌自不知。
刺舌君今犹未戒,灸眉我亦更何辞。
相従痛饮无余事,正是春容最好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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