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者與兄城南鄰,未省一日不相親。誰令僦舍得契闊,此事我每懷古人。
逾旬寒熱不可說,遍體戢戢生赤鱗。是身非有病亦幻,調禦未伏猶酸辛。
布衾蒙頭但欲睡,瞥見檐雪如飛塵。豈無杯杓與酬酢,口舌未肯親芳醇。
平生相逢百不問,鬥酒倒盡才逡巡。崎岖行世得皆妄,嵬峨就醉事最真。
殘年峥嵘欲無日,晴雲浩蕩已有春。柳黃梅破最佳絕,京兆羔酒仍慇勤。
昔者与兄城南邻,未省一日不相亲。谁令僦舍得契阔,此事我每怀古人。
逾旬寒热不可说,遍体戢戢生赤鳞。是身非有病亦幻,调御未伏犹酸辛。
布衾蒙头但欲睡,瞥见檐雪如飞尘。岂无杯杓与酬酢,口舌未肯亲芳醇。
平生相逢百不问,斗酒倒尽才逡巡。崎岖行世得皆妄,嵬峨就醉事最真。
残年峥嵘欲无日,晴云浩荡已有春。柳黄梅破最佳绝,京兆羔酒仍慇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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