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昔出守來丹陽,江流五月如探湯。
使君之居在山腹,繞舍樹石何青蒼。
千年藥根蟠井底,靈液浸灌通寒漿。
人言枸杞精變狗,夜吠往往聞空廊。
金山蕩潏浪花裡,一舸遙去随魚郎。
最奇岩齋人迹少,乳水時滴白石床。
翠鼋坡陀負日色,白蹢掀舞占風祥。
我泊金山凡十日,窮探力取無遺忘。
南風吹我渡江去,已厭淮南塵土黃。
二十年間多少事,身如疲馬起複僵。
淮南窮栖衆人後,朝食不充藜苋腸。
我昔出守来丹阳,江流五月如探汤。
使君之居在山腹,绕舍树石何青苍。
千年药根蟠井底,灵液浸灌通寒浆。
人言枸杞精变狗,夜吠往往闻空廊。
金山荡潏浪花里,一舸遥去随鱼郎。
最奇岩斋人迹少,乳水时滴白石床。
翠鼋坡陀负日色,白蹢掀舞占风祥。
我泊金山凡十日,穷探力取无遗忘。
南风吹我渡江去,已厌淮南尘土黄。
二十年间多少事,身如疲马起复僵。
淮南穷栖众人后,朝食不充藜苋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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