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高初過我,風度何玉立,超然衆客中,可慕不待揖。
入都多賓友,伯高數來集,質如琮璧潤,氣等芝蘭襲。
晚乃過仲高,午日曬行笠,匆匆遽别去,怅望空怏悒。
有如此三高,青紫何足拾。
豈無知之者,相視莫維絷。
窮魚雖相憫,可媿吐微泾。
亦知尊公賢,何止蓋鄉邑。
向風每拳拳,識面真汲汲。
秋風忽聞訃,執書歎以泣。
造門不自決,追悔今何及!又聞著書富,手澤溢巾笈。
哀毀要無益,遺稿勤綴緝。<
叔高初过我,风度何玉立,超然众客中,可慕不待揖。
入都多宾友,伯高数来集,质如琮璧润,气等芝兰袭。
晚乃过仲高,午日晒行笠,匆匆遽别去,怅望空怏悒。
岂无知之者,相视莫维絷。
穷鱼虽相悯,可媿吐微泾。
亦知尊公贤,何止盖乡邑。
向风每拳拳,识面真汲汲。
秋风忽闻讣,执书叹以泣。
造门不自决,追悔今何及!又闻著书富,手泽溢巾笈。
哀毁要无益,遗稿勤缀缉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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