猶憶當年應鹄頭,詩名從此達南洲。狂歌賴有千鐘酒,豪士今無百尺樓。
紫蟹白魚江市晚,綠蕪紅樹海門秋。西風開到籬根菊,拟向桃源一系舟。
犹忆当年应鹄头,诗名从此达南洲。狂歌赖有千钟酒,豪士今无百尺楼。
紫蟹白鱼江市晚,绿芜红树海门秋。西风开到篱根菊,拟向桃源一系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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