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入南宮典牋奏,濫陪太史牛馬走。
忽然名在白簡中,一棹還家傾臘酒。
十年光陰如電雹,綠蓑黃犢從鄰叟。
鳴呼!古來肮髒例倚門,況我本自安丘園!
晚入南宫典牋奏,滥陪太史牛马走。
忽然名在白简中,一棹还家倾腊酒。
十年光阴如电雹,绿蓑黄犊从邻叟。
鸣呼!古来肮脏例倚门,况我本自安丘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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