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初入蜀鬓未霜,南充樊亭看海棠;當時已謂目未睹,豈知更有碧雞坊。
碧雞海棠天下絕,枝枝似染猩猩血;蜀姬豔妝肯讓人,花前頓覺無顔色。
扁舟東下八千裡,桃李真成仆奴爾。
若使海棠根可移,揚州芍藥應羞死。
風雨春殘杜鵑哭,夜夜寒衾夢還蜀。
何從乞得不死方,更看千年未為足。
我初入蜀鬓未霜,南充樊亭看海棠;当时已谓目未睹,岂知更有碧鸡坊。
碧鸡海棠天下绝,枝枝似染猩猩血;蜀姬艳妆肯让人,花前顿觉无颜色。
扁舟东下八千里,桃李真成仆奴尔。
若使海棠根可移,扬州芍药应羞死。
风雨春残杜鹃哭,夜夜寒衾梦还蜀。
何从乞得不死方,更看千年未为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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