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溪丈人過七十,兩臉渥丹頭雪白。平原不改昔衣冠,鄂渚殊憐舊鄉陌。
鄂渚西邊花樹陰,更來辟館對青衿。四時有錢解沽酒,幾度逢書盡賣金。
大兒清韻亦如此,去年高舉青雲裡。錦袍白晰耀芳春,畫幕紅蓮開綠水。
奉檄由來志養親,隻今得祿待嚴君。行沾鹦鹉洲前雨,去指敬亭山畔雲。
戎阃清時疏案牍,從此承顔歡不足。東風低拂绮羅筵,春光回映斑斓服。
丈人宴樂誰與同,宣城山水嘉莫窮。閒曆舊遊懷李白,還賦新詩似謝公。
若溪丈人过七十,两脸渥丹头雪白。平原不改昔衣冠,鄂渚殊怜旧乡陌。
鄂渚西边花树阴,更来辟馆对青衿。四时有钱解沽酒,几度逢书尽卖金。
大儿清韵亦如此,去年高举青云里。锦袍白晰耀芳春,画幕红莲开绿水。
奉檄由来志养亲,只今得禄待严君。行沾鹦鹉洲前雨,去指敬亭山畔云。
戎阃清时疏案牍,从此承颜欢不足。东风低拂绮罗筵,春光回映斑斓服。
丈人宴乐谁与同,宣城山水嘉莫穷。閒历旧游怀李白,还赋新诗似谢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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