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不見劉保齋、柯竹岩,一時名聲齊鬥南。文鹓孔翠赤霄上,遺迹世人争竦瞻。
玉堂之南雙翠柏,傳是竹岩先生手所植。我來撫玩不忍去,樹底猶疑有行迹。
憶初種來今幾年,高标已見摩雲天。雨淋日炙長苔藓,虬須龍甲皆蒼然。
斜陽獨立雙樹陰,寒天老氣轉蕭森。丈夫有作期百世,此物豈異甘棠林。
我歌雙柏篇,繼彼角弓吟。古人已恨材難用,何處悠悠語此心。
君不见刘保斋、柯竹岩,一时名声齐斗南。文鹓孔翠赤霄上,遗迹世人争竦瞻。
玉堂之南双翠柏,传是竹岩先生手所植。我来抚玩不忍去,树底犹疑有行迹。
忆初种来今几年,高标已见摩云天。雨淋日炙长苔藓,虬须龙甲皆苍然。
斜阳独立双树阴,寒天老气转萧森。丈夫有作期百世,此物岂异甘棠林。
我歌双柏篇,继彼角弓吟。古人已恨材难用,何处悠悠语此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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