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居莫漫倚升平,天寶當年久諱兵。南诏煙塵疇敢問,漁陽鼙鼓自相驚。
馬嵬杖屦難收隊,龍廄分駒乍轉程。剪棘為朝雖草創,封丸傳赦已風行。
此時興複人皆望,何事安誅史尚橫。衣白山人徒受紫,寶鞍良姊又居營。
劍門花鳥停朝淚,戎幕雞乾出夜聲。掌禁仍歸帷幄侍,軍容誰許衆勳瞠。
可憐西内空嗚咽,眼看張李獨傷情。已傳鼠雀睢陽盡,複見風沙邺下傾。
東都未必殊精彩,河朔終須倚父兄。但使汾淮常在阃,豈煩回纥再收京。
深居莫漫倚升平,天宝当年久讳兵。南诏烟尘畴敢问,渔阳鼙鼓自相惊。
马嵬杖屦难收队,龙厩分驹乍转程。剪棘为朝虽草创,封丸传赦已风行。
此时兴复人皆望,何事安诛史尚横。衣白山人徒受紫,宝鞍良姊又居营。
剑门花鸟停朝泪,戎幕鸡乾出夜声。掌禁仍归帷幄侍,军容谁许众勋瞠。
可怜西内空呜咽,眼看张李独伤情。已传鼠雀睢阳尽,复见风沙邺下倾。
东都未必殊精彩,河朔终须倚父兄。但使汾淮常在阃,岂烦回纥再收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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