細咽風砧,緩敲檐鐵,無端作出聲聲。透薄窗紗,偏生不肯天明。
芭蕉自說凄涼語,又何嘗、必要人聽。奈多情,至此魂銷,入耳偏清。
衫邊記起斑斑淚,記秋江夜泊,枕上潮生。一樣無聊,烏篷換了青燈。
常時慣說侬多夢,恁今宵、作也難成。一更更,容易教人,候到雞鳴。
细咽风砧,缓敲檐铁,无端作出声声。透薄窗纱,偏生不肯天明。
芭蕉自说凄凉语,又何尝、必要人听。奈多情,至此魂销,入耳偏清。
衫边记起斑斑泪,记秋江夜泊,枕上潮生。一样无聊,乌篷换了青灯。
常时惯说侬多梦,恁今宵、作也难成。一更更,容易教人,候到鸡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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