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陽道士南遊歸,手中半卷青蘿衣。自言逋客持贈我,
乃是錢塘丁翰之。連江大抵多奇岫,獨話君家最奇秀。
盤燒天竺春筍肥,琴倚洞庭秋石瘦。草堂暗引龍泓溜,
老樹根株若蹲獸。霜濃果熟未容收,往往兒童雜猿狖。
去歲猖狂有黃寇,官軍解散無人鬥。滿城奔迸翰之閑,
隻把枯松塞圭窦。前度相逢正賣文,一錢不直虛雲雲。
今來利作采樵客,可以抛身麋鹿群。丁隐君,丁隐君,
叩頭且莫變名氏,即日更尋丁隐君。
华阳道士南游归,手中半卷青萝衣。自言逋客持赠我,
乃是钱塘丁翰之。连江大抵多奇岫,独话君家最奇秀。
盘烧天竺春笋肥,琴倚洞庭秋石瘦。草堂暗引龙泓溜,
老树根株若蹲兽。霜浓果熟未容收,往往儿童杂猿狖。
去岁猖狂有黄寇,官军解散无人斗。满城奔迸翰之闲,
只把枯松塞圭窦。前度相逢正卖文,一钱不直虚云云。
今来利作采樵客,可以抛身麋鹿群。丁隐君,丁隐君,
叩头且莫变名氏,即日更寻丁隐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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