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騷騷,雨涔涔,長洲苑外荒居深。門外流水流澶漫,
河邊古木鳴蕭森。夐無禽影,寂無人音。端然拖愁坐,
萬感叢于心。姑蘇碧瓦十萬戶,中有樓台與歌舞。
尋常倚月複眠花,莫說斜風兼細雨。
應不知天地造化是何物,亦不知榮辱是何主。
吾囷長滿是太平,吾樂不極是天生。豈憂天下有大憝,
四郊刁鬥常铮铮。官軍擾人甚于賊,将臣怕死唯守城。
又豈複憂朝廷苦弛慢,中官轉縱橫。李膺勾黨即罹患,
窦武忠謀又未行。又豈憂文臣盡遭束高
风骚骚,雨涔涔,长洲苑外荒居深。门外流水流澶漫,
河边古木鸣萧森。夐无禽影,寂无人音。端然拖愁坐,
万感丛于心。姑苏碧瓦十万户,中有楼台与歌舞。
寻常倚月复眠花,莫说斜风兼细雨。
应不知天地造化是何物,亦不知荣辱是何主。
吾囷长满是太平,吾乐不极是天生。岂忧天下有大憝,
四郊刁斗常铮铮。官军扰人甚于贼,将臣怕死唯守城。
又岂复忧朝廷苦弛慢,中官转纵横。李膺勾党即罹患,
窦武忠谋又未行。又岂忧文臣尽遭束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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