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池大信江千裡,三日醉卧煙蓬底。
曉來推蓬登斷岸,因憶牧之呼屐齒。
九華隆隆閘天脊,微雲低度差參是。
百喚牧之如不聞,剝脫塵痕見文字。
今年十月天未霜,木葉留露光嶷嶷。
興亡風流不可論,蒼松怪石還如此。
我今與予陟層巅,酌酒賦詩雲樂隻。
後來誰複是牧之,斜陽歸路芙蓉水。
富池大信江千里,三日醉卧烟蓬底。
晓来推蓬登断岸,因忆牧之呼屐齿。
九华隆隆闸天脊,微云低度差参是。
百唤牧之如不闻,剥脱尘痕见文字。
今年十月天未霜,木叶留露光嶷嶷。
兴亡风流不可论,苍松怪石还如此。
我今与予陟层巅,酌酒赋诗云乐只。
后来谁复是牧之,斜阳归路芙蓉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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