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南形勝惟揚州,介江負淮作襟喉。
有國以來幾百戰,吊古千載空悠悠。
哀哉荒主與蕩子,鈍盡鐵劍崇倡優。
迷樓九曲爛如畫,珠簾十裡半上鈎。
當年二十四橋月,曾照三十六宮秋。
平山堂上一長歎,但有衰草埋荒丘。
歐仙蘇仙不可喚,江南江北無風流。
何人複誦廣陵散,黯然悲恨不可收。
隻今英主正用武,增五萬竈屯貔貅。
金城堅築壯營壘,绮段細錯良田疇。
神谟廟算萬全舉,天時既至須人謀。
东南形胜惟扬州,介江负淮作襟喉。
有国以来几百战,吊古千载空悠悠。
哀哉荒主与荡子,钝尽铁剑崇倡优。
迷楼九曲烂如画,珠帘十里半上钩。
当年二十四桥月,曾照三十六宫秋。
平山堂上一长叹,但有衰草埋荒丘。
欧仙苏仙不可唤,江南江北无风流。
何人复诵广陵散,黯然悲恨不可收。
只今英主正用武,增五万灶屯貔貅。
金城坚筑壮营垒,绮段细错良田畴。
神谟庙算万全举,天时既至须人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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