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翁何為窮,一性共癖左。
不妄取芥粒,甘似西山餓。
短褐結郭絲,犢鼻讵穿絲破。
當時北阮貧,矯枉幾太過。
肯揭長竽頭,恐亦是奇貨。
豈惟宜跻升,抑自利頓挫。
濟河不撷褰,秃尾正便坐。
遲行少前跋,趨急或後簸。
刀尺初與形,虮虱已相賀。
平生馬鞍間,髀肉已稍磨。
此既身之章,十年共起卧。
必以狐裘易,顧我應難和。
子賦從軍樂,城垆始煩瘅。
服之遠
任翁何为穷,一性共癖左。
不妄取芥粒,甘似西山饿。
短褐结郭丝,犊鼻讵穿丝破。
当时北阮贫,矫枉几太过。
肯揭长竽头,恐亦是奇货。
岂惟宜跻升,抑自利顿挫。
济河不撷褰,秃尾正便坐。
迟行少前跋,趋急或后簸。
刀尺初与形,虮虱已相贺。
平生马鞍间,髀肉已稍磨。
必以狐裘易,顾我应难和。
子赋从军乐,城垆始烦瘅。
服之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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