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昔求為陽羨令,輕舟已有鸱夷興。最愛銅棺山峻極,自結籃輿陟雲徑。
銅棺山插南鬥魁,下視群峰如突犀。太湖千裡在眉睫,高深從此窮攀隮。
欣然有意即獨往,明月夜夜眠荊溪。當時便可跨黃鹄,何意人間同木雞。
飄飄數年如一夢,爾來蔔室齊山西。故人多謝姚夫子,數枉車馬來山蹊。
秋風忽指陽羨去,欲脫黃绶躬鋤犁。人生衣食苟自足,何為卑辱趣塵泥。
田間九月白酒熟,鲈魚正肥多置篦。老夫為君更破戒,臨風引領長江堤。
我昔求为阳羡令,轻舟已有鸱夷兴。最爱铜棺山峻极,自结篮舆陟云径。
铜棺山插南斗魁,下视群峰如突犀。太湖千里在眉睫,高深从此穷攀隮。
欣然有意即独往,明月夜夜眠荆溪。当时便可跨黄鹄,何意人间同木鸡。
飘飘数年如一梦,尔来卜室齐山西。故人多谢姚夫子,数枉车马来山蹊。
秋风忽指阳羡去,欲脱黄绶躬锄犁。人生衣食苟自足,何为卑辱趣尘泥。
田间九月白酒熟,鲈鱼正肥多置篦。老夫为君更破戒,临风引领长江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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