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射策古杭州,來到梅關歲已秋。德薄豈堪儀衆俊,貧軀聊複客諸侯。
一窗燈火味清苦,四座風流酒拍浮。弟子無非梁棟用,先生未必副先收。
去年射策古杭州,来到梅关岁已秋。德薄岂堪仪众俊,贫躯聊复客诸侯。
一窗灯火味清苦,四座风流酒拍浮。弟子无非梁栋用,先生未必副先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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