憶把貂裘買玉壺,重來不敢解金魚。
當時曾谒将軍府,今日還乘使者車。
歌管漸非人去後,樓台依舊雪消初。
韓門弟子偏怊怅,淚滿朝陽耆舊書。
忆把貂裘买玉壶,重来不敢解金鱼。
当时曾谒将军府,今日还乘使者车。
歌管渐非人去后,楼台依旧雪消初。
韩门弟子偏怊怅,泪满朝阳耆旧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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