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揚水暴不可言,繞城四面長波皴。
如一大瓢寄滄海,十萬生聚瓢中存。
水之初作自何爾,舊堤有病亡其唇。
劃然大浪劈地出,正如百萬狂牛犇。
頃之漂泊成大澤,壯士挾山不可堙。
居民竄避争入郭,郭内衆人還塞門。
老翁走哭覓幼子,哀赴卒為蛟龍吞。
豈獨異物乃為害,惡人行劫不待昏。
此時蝦蟆亦得志,撩須睥睨河伯尊。
附城廬舍盡水府,惟見屋脊波間橫。
間或大雨又暴作,直疑瓶盎相奔傾。
淮扬水暴不可言,绕城四面长波皴。
如一大瓢寄沧海,十万生聚瓢中存。
水之初作自何尔,旧堤有病亡其唇。
划然大浪劈地出,正如百万狂牛犇。
顷之漂泊成大泽,壮士挟山不可堙。
居民竄避争入郭,郭内众人还塞门。
老翁走哭觅幼子,哀赴卒为蛟龙吞。
岂独异物乃为害,恶人行劫不待昏。
此时虾蟆亦得志,撩须睥睨河伯尊。
附城庐舍尽水府,惟见屋脊波间横。
间或大雨又暴作,直疑瓶盎相奔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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