憶我滏水陽,經營五畝宅。修竹幾萬竿,今為狐兔迹。
相逢問鄉舊,裡巷不盈百。艱難驚獨在,鬓發飒已白。
一醉齊彭殇,無為空太息。
忆我滏水阳,经营五亩宅。修竹几万竿,今为狐兔迹。
相逢问乡旧,里巷不盈百。艰难惊独在,鬓发飒已白。
一醉齐彭殇,无为空太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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