鯉魚山頭日,日落山紫赤。遙見兩君子,登岸問苦疾。
此地饒粟麥,乃以水蕩潏。水留久不去,三年已不食。
今年雖下種,濕土乾芽茁。因指柳樹間,此是吾家室。
前月水漫時,群賊肆狂獝。少弟獨騎危,射死五六賊。
長兄善長鎗,力戰幸得釋。因示刀箭痕,十指尚凝血。
問之此何由,多是屯軍卒。居民亦何敢,為此強驅率。
始者軍掠民,以後軍民一。民聚軍勢孤,民複還劫卒。
鯉魚山前後,遂為賊巢窟。徐、沂兩兵司,近日窮剿滅。
軍賊
鲤鱼山头日,日落山紫赤。遥见两君子,登岸问苦疾。
此地饶粟麦,乃以水荡潏。水留久不去,三年已不食。
今年虽下种,湿土乾芽茁。因指柳树间,此是吾家室。
前月水漫时,群贼肆狂獝。少弟独骑危,射死五六贼。
长兄善长鎗,力战幸得释。因示刀箭痕,十指尚凝血。
问之此何由,多是屯军卒。居民亦何敢,为此强驱率。
始者军掠民,以后军民一。民聚军势孤,民复还劫卒。
鲤鱼山前后,遂为贼巢窟。徐、沂两兵司,近日穷剿灭。
军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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