績溪縣亦神州赤,聞君作簿無魚食。誰能嚼肉過屠門,瘦殺鸾栖一枝棘。
近來二哥自縣來,覽君詩帙羨君裁。高情欲并崔松館,别體尤工漢柏台。
文成一線今将斷,錢翁老死寒灰散。十年半夜急傳燈,西來衣缽君應管。
莫言小釜烹鮮魚,莫言牛刀割隻雞。真儒不揀啼兒抱,主簿同安是阿誰?
去年别君天真館,我猶縛翅君飛遠。隻今縛解翅不長,無由一奮來溪畔。
司馬功高舊主人,君真父母匪邦鄰。墳頭松丱今何似,匣裡弓刀暗卻塵。
由來壯士悲羅雀,我亦因之感死
绩溪县亦神州赤,闻君作簿无鱼食。谁能嚼肉过屠门,瘦杀鸾栖一枝棘。
近来二哥自县来,览君诗帙羡君裁。高情欲并崔松馆,别体尤工汉柏台。
文成一线今将断,钱翁老死寒灰散。十年半夜急传灯,西来衣钵君应管。
莫言小釜烹鲜鱼,莫言牛刀割只鸡。真儒不拣啼儿抱,主簿同安是阿谁?
去年别君天真馆,我犹缚翅君飞远。只今缚解翅不长,无由一奋来溪畔。
司马功高旧主人,君真父母匪邦邻。坟头松丱今何似,匣里弓刀暗却尘。
由来壮士悲罗雀,我亦因之感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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