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安城西一畝宮,盡可逃名藏白首。鞋底風塵多自誤,壺中天地何不有。
枝頭淅浙掃郁蒸,雲腳垂垂打清晝。但令吾黨鲸鲵吸,任它大陸蛟龍走。
竹林自昔未逢僧,蓮社于今方縱酒。已滿七人那用覓,即眠千日非雲久。
才聞抱甕便舒眉,除卻傳杯須袖手。鹳垤聲哀焉足聽,鸱夷腹大唯堪受。
彷佛似有辟書來,此物毋勞挂吾口。
长安城西一亩宫,尽可逃名藏白首。鞋底风尘多自误,壶中天地何不有。
枝头淅浙扫郁蒸,云脚垂垂打清昼。但令吾党鲸鲵吸,任它大陆蛟龙走。
竹林自昔未逢僧,莲社于今方纵酒。已满七人那用觅,即眠千日非云久。
才闻抱瓮便舒眉,除却传杯须袖手。鹳垤声哀焉足听,鸱夷腹大唯堪受。
彷佛似有辟书来,此物毋劳挂吾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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