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昔在北京,送君向河南。豈料在河南,送君如百蠻。
瘴雲蒼蒼途路艱,牂牁羅施皆峻山。法官要自褰帷入,倏忽開明衆山出。
大抵夷狄似禽鳥,制之雖勤忌拘急。此曹亦是人心性,頃來漸慕衣冠習。
文翁化蜀豈無本,李牧屯田務招輯。所恨故人恨萬裡,令我蚤夜心于邑。
丈夫巳際飛龍會,野人猶抱枯魚泣。感新懷舊心肺酸,萬事回頭百憂集。
弘治之間時世異,與君次第陳封事。許身謬比漢賈生,推君每稱唐陸贽。
朝回對坐香爐省,出門并結青雲辔。自從分手哭遺弓,缙
我昔在北京,送君向河南。岂料在河南,送君如百蛮。
瘴云苍苍途路艰,牂牁罗施皆峻山。法官要自褰帷入,倏忽开明众山出。
大抵夷狄似禽鸟,制之虽勤忌拘急。此曹亦是人心性,顷来渐慕衣冠习。
文翁化蜀岂无本,李牧屯田务招辑。所恨故人恨万里,令我蚤夜心于邑。
丈夫巳际飞龙会,野人犹抱枯鱼泣。感新怀旧心肺酸,万事回头百忧集。
弘治之间时世异,与君次第陈封事。许身谬比汉贾生,推君每称唐陆贽。
朝回对坐香炉省,出门并结青云辔。自从分手哭遗弓,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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