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君蔔隐何山深,四明刺天青竹林。尊邊縱客問同異,世上無人争古今。
日高未栉先開徑,桃郎慣識平生性。入手莼絲紫霧輕,不須更把長镵柄。
白首知君願不違,苧衣如雪天風吹。鏡湖一曲太有限,柔綸千丈東溟垂。
閉關長在衡門裡,休觀邸報通朝市。黃石毋要圯下橋,赤松爾待雲端寺。
進銜才帶紫薇台,花欲飄零爛熳開。腰章不稱筍皮笠,誤領當時一鶴來。
陶令孤高五株柳,送君不及空揮手。十月樵風未可期,予舟欲向扶胥口。
隐君卜隐何山深,四明刺天青竹林。尊边纵客问同异,世上无人争古今。
日高未栉先开径,桃郎惯识平生性。入手莼丝紫雾轻,不须更把长镵柄。
白首知君愿不违,苧衣如雪天风吹。镜湖一曲太有限,柔纶千丈东溟垂。
闭关长在衡门里,休观邸报通朝市。黄石毋要圯下桥,赤松尔待云端寺。
进衔才带紫薇台,花欲飘零烂熳开。腰章不称笋皮笠,误领当时一鹤来。
陶令孤高五株柳,送君不及空挥手。十月樵风未可期,予舟欲向扶胥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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