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客初逢塞雁來,佩萸遙下柏梁台。十年已分煙霄隔,此日那知酒盞開。
黃菊似愁霜鬓改,碧雲應為豔歌回。賓筵不獨征西貴,況是當時作賦才。
旅客初逢塞雁来,佩萸遥下柏梁台。十年已分烟霄隔,此日那知酒盏开。
黄菊似愁霜鬓改,碧云应为艳歌回。宾筵不独征西贵,况是当时作赋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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