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故人家在,水墅之東。荷十裡,白濛濛。想兔園殘雪,尚綴藕塘中。
偏作态,将膩粉,換香紅。花隐約,月朦胧。此身疑在廣寒宮。
算最難忘得,雨幔煙篷。今何夕,人怅望,水連空。
记故人家在,水墅之东。荷十里,白濛濛。想兔园残雪,尚缀藕塘中。
偏作态,将腻粉,换香红。花隐约,月朦胧。此身疑在广寒宫。
算最难忘得,雨幔烟篷。今何夕,人怅望,水连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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