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生慕古人,立志固難滿。自覺分寸長,用之終已短。
良友日零落,悽悽獨無伴。流離三十年,苟且圖飽煖。
壯歲尚無聞,及今益樗散。治蜀想武侯,匡周歎微管。
願一整頹風,俗人謂迂緩。孤燈照遺經,雪深坐空館。
一歲倏遒盡,我行複何如。何為窮巷中,悄然日閒居。
未敢聽輪扁,且讀堂上書。糟粕雖已陳,緻治良有馀。
典谟化刀筆,衣冠等猿狙。孰令六代後,一變貞觀初。
四海皆農桑,弦歌遍井闾。我亦返山中,耦耕伴長沮。
平生慕古人,立志固难满。自觉分寸长,用之终已短。
良友日零落,悽悽独无伴。流离三十年,苟且图饱煖。
壮岁尚无闻,及今益樗散。治蜀想武侯,匡周叹微管。
愿一整颓风,俗人谓迂缓。孤灯照遗经,雪深坐空馆。
一岁倏遒尽,我行复何如。何为穷巷中,悄然日閒居。
未敢听轮扁,且读堂上书。糟粕虽已陈,致治良有馀。
典谟化刀笔,衣冠等猿狙。孰令六代后,一变贞观初。
四海皆农桑,弦歌遍井闾。我亦返山中,耦耕伴长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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