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公昔駐春帆樓,旌旗破碎魚龍愁。小兒弄舟嬉東海,欲斷鳌足覆神州。
修羅伸臂自天外,始遏貪吻完金瓯。當時經營頗慘澹,豈謂時會非人謀。
榱崩棟折三十載,坐見滄海生狂流。高牙大纛裂疆土,赤眉銅馬皆通侯。
玄黃龍戰日盈野,氣盛亞美淩非歐。豈知卧榻有乳虎,磨厲漸欲吞全牛。
潛師一夜入下蔡,萬裡膏腴森戈矛。三軍禀令令曰遁,暮渡遼水朝灤州。
此時元戎尚鎮靜,羅列絲管評清讴。中朝大官亦解事,卧閱陵谷百不憂。
弭兵惟恃向戌舌,捐地未覺珠厓羞。扶
李公昔驻春帆楼,旌旗破碎鱼龙愁。小儿弄舟嬉东海,欲断鳌足覆神州。
修罗伸臂自天外,始遏贪吻完金瓯。当时经营颇惨澹,岂谓时会非人谋。
榱崩栋折三十载,坐见沧海生狂流。高牙大纛裂疆土,赤眉铜马皆通侯。
玄黄龙战日盈野,气盛亚美淩非欧。岂知卧榻有乳虎,磨厉渐欲吞全牛。
潜师一夜入下蔡,万里膏腴森戈矛。三军禀令令曰遁,暮渡辽水朝滦州。
此时元戎尚镇静,罗列丝管评清讴。中朝大官亦解事,卧阅陵谷百不忧。
弭兵惟恃向戌舌,捐地未觉珠厓羞。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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