躬耕蕲一飽,闵闵望有年。
水旱适繼作,鬥米幾千錢!鏡湖泆已久,造禍初非天。
孰能求其故,遺迹猶隐然。
增卑以為高,培薄使之堅,坐複千載利,名托亡窮傳。
民愚不能知,仕者笱目前;吾言固應棄,悄怆夜不眠。
躬耕蕲一饱,闵闵望有年。
水旱适继作,斗米几千钱!镜湖泆已久,造祸初非天。
孰能求其故,遗迹犹隐然。
增卑以为高,培薄使之坚,坐复千载利,名托亡穷传。
民愚不能知,仕者笱目前;吾言固应弃,悄怆夜不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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