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水班白未全白,長江大湖喜為客。西風漸少北風多,腳底路聲行格格。
一袍兩蹻都無馀,腰間一二三葫蘆。生涯如此祇如此,如此如此無他須。
紅黃瀰漫雜奔走,觀旁亦有可人否。公卿将相總不問,蓑衣鐵拐豈無有。
青山綠水逢迎時,亟來相報令吾知。戴起一頂青蒻笠,拖将七尺紫藤枝。
因緣渺茫多阻隔,斯人吾前亦不識。且吞溪玉濯心神,更攬月輪摩眼力。
摩到無明醉夢醒,挹袖拍肩須有人。
露水班白未全白,长江大湖喜为客。西风渐少北风多,脚底路声行格格。
一袍两蹻都无馀,腰间一二三葫芦。生涯如此祇如此,如此如此无他须。
红黄瀰漫杂奔走,观旁亦有可人否。公卿将相总不问,蓑衣铁拐岂无有。
青山绿水逢迎时,亟来相报令吾知。戴起一顶青蒻笠,拖将七尺紫藤枝。
因缘渺茫多阻隔,斯人吾前亦不识。且吞溪玉濯心神,更揽月轮摩眼力。
摩到无明醉梦醒,挹袖拍肩须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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