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州之水如鏡清,宵分偶為道墟行。中田曆亂飛流螢,不聞人聲聞蛙聲。
新芙蕖葉大于蓋,扣舷而歌何泠泠。舟人遙指稱山近,喬木十丈參蒼冥。
侍郎講堂高尺五,重席曾傳念台經。星移物換此事辍,異軍化為蒼頭營。
火攻都督亦健者,愚公那得與山争。沙蟲猿鶴共一歎,不知幾度驚山靈。
侍郎飄然蜚遁去,首陽故址傷我情。年來四海為家久,高陵宿莽連雲平。
但見稱心寺宇遙突兀,暮鐘徐動梵火明。何來寒芒赤于電,将無大金夫人之神燈。
越州之水如镜清,宵分偶为道墟行。中田历乱飞流萤,不闻人声闻蛙声。
新芙蕖叶大于盖,扣舷而歌何泠泠。舟人遥指称山近,乔木十丈参苍冥。
侍郎讲堂高尺五,重席曾传念台经。星移物换此事辍,异军化为苍头营。
火攻都督亦健者,愚公那得与山争。沙虫猿鹤共一叹,不知几度惊山灵。
侍郎飘然蜚遁去,首阳故址伤我情。年来四海为家久,高陵宿莽连云平。
但见称心寺宇遥突兀,暮钟徐动梵火明。何来寒芒赤于电,将无大金夫人之神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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