廢詩二十馀年矣,忽讀來詩眼暫明。
處士梅曾如許瘦,化人酒莫過于清。
蛩鳴競起為唐體,牛耳誰堪主夏盟。
事闊語長殊未竟,跨驢作麽問歸程。
废诗二十馀年矣,忽读来诗眼暂明。
处士梅曾如许瘦,化人酒莫过于清。
蛩鸣竞起为唐体,牛耳谁堪主夏盟。
事阔语长殊未竟,跨驴作麽问归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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