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人往矣名空存,爾來冠帶誰其倫。語言淵骞行盜蹠,俯仰不愧何缤缤。
先生道義完且潔,去彼取此非今人。事親豈但綵衣戲,刻木省定長悲辛。
抛官卻掃醉經史,胸中無複留纖塵。履穿袍敝突不墨,辭币與粟甘清貧。
自從秀發到白首,造次于是非一晨。當知有昊憫澆散,先生故出拔斯民。
嗟餘禀賦雖不敏,管窺偶幸知所因。講聞先生亦已久,雲為辄以書諸紳。
朅來廣陵兩閱歲,所得比舊又加親。此編雅什盈數百,覃思成誦驚餘神。
恍如聽樂周太廟,黃鐘大呂皦且純。又
古人往矣名空存,尔来冠带谁其伦。语言渊骞行盗蹠,俯仰不愧何缤缤。
先生道义完且洁,去彼取此非今人。事亲岂但綵衣戏,刻木省定长悲辛。
抛官却扫醉经史,胸中无复留纤尘。履穿袍敝突不墨,辞币与粟甘清贫。
自从秀发到白首,造次于是非一晨。当知有昊悯浇散,先生故出拔斯民。
嗟余禀赋虽不敏,管窥偶幸知所因。讲闻先生亦已久,云为辄以书诸绅。
朅来广陵两阅岁,所得比旧又加亲。此编雅什盈数百,覃思成诵惊余神。
恍如听乐周太庙,黄钟大吕皦且纯。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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