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辛苦校蟲魚,晚歲雕蟲恥壯夫。
自是諸生猶習氣,果然紫诏盡驅除。
酒間李駕皆投筆,地下班揚亦引車。
惟有少陵頑鈍叟,靜中吟撚白髭須。
少年辛苦校虫鱼,晚岁雕虫耻壮夫。
自是诸生犹习气,果然紫诏尽驱除。
酒间李驾皆投笔,地下班扬亦引车。
惟有少陵顽钝叟,静中吟撚白髭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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