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陰山雪,平地三尺馀。人言土中蝗,入土不用驅。
今年歲枯旱,野食無豆蔬。西來三尺蝗,舊歲雪不如。
秋田有遺秉,未足飽一夫。細雨生谷芽,屯雲幾時舒。
群兇劇豺虎,諸将勞驅除。橫屍作京觀,流血如決渠。
高穹厭殺氣,荊棘滿郊墟。尚複此恒雨,未知當何如。
豈欲令斯民,竟死不少纾。天亦念赤子,理豈有是欤。
會當開晴雲,卻返羲和車。我廪雖巳殚,我地尚可鋤。
庶用種宿麥,更作來歲儲。
去年阴山雪,平地三尺馀。人言土中蝗,入土不用驱。
今年岁枯旱,野食无豆蔬。西来三尺蝗,旧岁雪不如。
秋田有遗秉,未足饱一夫。细雨生谷芽,屯云几时舒。
群凶剧豺虎,诸将劳驱除。横尸作京观,流血如决渠。
高穹厌杀气,荆棘满郊墟。尚复此恒雨,未知当何如。
岂欲令斯民,竟死不少纾。天亦念赤子,理岂有是欤。
会当开晴云,却返羲和车。我廪虽巳殚,我地尚可锄。
庶用种宿麦,更作来岁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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