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人二十四,已自取億印。
加我三十一,擁褐猿猱迳。
古人三十六,已自歎頭顱。
加我十九年,雪颔埋霜須。
春風秋月五十五,青山白雲自今古。
與其浮沈於不卿不相之間,孰愈自适於老圃老農之伍。
休休休,仰面看人吾所羞。
莫莫莫,天下事堪幾回錯。
既不能緻君乎唐虞,又不能收身於樵漁。
提攜手闆聊複爾,安用局促轅下駒。
昌黎老韓手筆大,光範三書看渠破。
号天叫地為一官,宰相須還賈耽做。
不如荷葭塢中之把茅,卧聽松聲三峽濤。
開門夜半劃長嘯,已笑古人山月高。
古人二十四,已自取亿印。
加我三十一,拥褐猿猱迳。
古人三十六,已自叹头颅。
加我十九年,雪颔埋霜须。
春风秋月五十五,青山白云自今古。
与其浮沈於不卿不相之间,孰愈自适於老圃老农之伍。
莫莫莫,天下事堪几回错。
既不能致君乎唐虞,又不能收身於樵渔。
提携手板聊复尔,安用局促辕下驹。
昌黎老韩手笔大,光范三书看渠破。
号天叫地为一官,宰相须还贾耽做。
不如荷葭坞中之把茅,卧听松声三峡涛。
开门夜半划长啸,已笑古人山月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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